第186章 99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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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6章 99%
時間和空間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奇妙的東西。如果將一個世界折疊成一個平面，那麽無數個可能性將宇宙疊加在一起，便縱向地組成了多元宇宙。
天見神理坐在通往橫濱的電車上。這一節車廂之中只有他一個人，燦爛的陽光透過車窗玻璃灑在這裏的座位上，落在漆塗的座位上，也將他的臉頰照得半明半暗。
他待在這裏，周圍只有列車在軌道上運行時發出的細微響動，空氣之中甚至能夠看到細小的浮塵。
——名為解離的感覺就是在此刻產生的。
就像是飛機起飛，或者高鐵加速，氣壓——或者說空間在這一瞬間發生了變化。
列車帶著他毫無預兆地從空氣進入到了水面之下。
饒是天見神理面對這樣毫無準備的情況，也一時間有些不適應。
就在這時，他的眼前浮現出了一粒不同於太陽的微光，透著淺藍色的冷芒，上面的氣息令天見神理感覺到了有些似曾相識。
他擡起手指，輕輕觸碰了那一粒光點。頓時，在天見神理的眼前蕩起一股由光芒組成的風，而他位於漩渦的正中心。
光芒收攏，天見神理聽到了熟悉的機械音。
【系統初始化完畢。玩家身份已確認，歡迎玩家天見神理再次登錄游戲。】系統說道。
【所以，為什麽忽然又要拉我進入游戲？】天見神理說道。
系統回答：【當前上線人數不足，因此誠摯邀請玩家回歸。系統將為您獻上傾情服務。】
比起最初接觸游戲綁定系統的時候，這一次的話語顯得卑微了許多。
【你能服務我什麽？】天見神理挑眉問道。
系統卡殼了一下。才回答道：【24h全天候客服陪聊服務？】
【就這？】天見神理有些嫌棄。
眼見他的手指已經即將觸碰到卸載鍵，系統道：【這次算是一次休閑任務，玩家在此世界成功建立一個錨點，就可以隨意穿梭這個世界，任務失敗也沒有任何的懲罰。】
機械音比平常說話的速度快了兩倍，顯然是擔心天見神理會真的將它卸載。
【為什麽一定要選我來完成這個任務？】天見神理支著下巴，詢問道。
【因為即使是平行宇宙，也存在兩極。】系統回答道，【玩家曾經在天平的一端執行過兩次任務，現在的世界是另一端。】
【位於極點另一端的橫濱？】想到這輛列車的終點，天見神理頓時抓住了重點。
【是。】系統回答得很迅速。
天見神理沈默了一會，最終說道：【可以，就當是一次度假了。】
【世界觀檢測完畢，推薦玩家使用賬號“天谷晃”。維度裂縫已開啟，世界登陸中……】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列車駛過一段不長的隧道，僅僅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，這個車廂就從黑暗恢覆了原本的光明。
只是，原本坐在位置中間的俊秀少年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。他的五官更加秾麗，石青色的發絲微卷，落在他雌雄莫辨的眉眼之間——是與方才並不相同的氣質。
只有那雙如同翡翠一樣的眼眸依然亮得驚人，在陽光下折射著細碎而漂亮的光輝。
【恭喜玩家天見神理成功登陸，錨點已確認。】系統信息悄然刷新。
天谷晃後背輕靠在了椅背上，他的視線透過了對面的玻璃窗，掃過外面的大樓。
那種隱約解離的感覺已經消失了，顯然他已經完全進入到了這個新世界之中。
不等他采取任何動作，系統的播報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了。
【當前錨點完成度：99%。】系統說道。
天谷晃：？
雖然系統一向很靠譜，但是他還是覺得系統中病毒的概率比較大。
【你出bug了？】天谷晃委婉地詢問道。
【數值統計不會出錯。】系統的機械音冷冰冰的。
天谷晃：【哦。】
事實就是，他素未謀面的錨點在他剛剛降臨到這個世界的時候，就給予了他近乎百分之百的在意。
列車在中間站臺停下，耳邊傳來了上方播報到站的聲音，隨著門口的“滴滴”聲，新的乘客們走進了這節車廂。
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在少年過盛的容貌上停留，時間或長或短。
天谷晃安靜地坐在原地，他當然能夠察覺到這形形色色的目光，只是這些都並不令他在意。明明現在的場面更具有生活氣息，可是他卻覺得很不真實。
他難以想象，會有人在見到他之前，就給予他這樣濃烈的好感——或者說，愛。
天谷晃調出了系統地圖，想要查看自己與錨點之間的距離。然而，地圖上只有他自己的那個小點，另一個人卻根本並不存在。
【因時空磁場影響，當前錨點位置無法精確定位，僅能判斷位於橫濱市。為您帶來不便深感抱歉，希望玩家能夠諒解。】系統盡職盡責扮演客服。
【你還能幹什麽？】天谷晃一時間都無語了。
系統：【……】
【這次的錨點身份你知道嗎？】天谷晃又問。
【請玩家自行探索。】系統的聲音幹巴巴的。
天谷晃不再理會系統，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，發覺它在這個世界之中也能夠正常運轉。於是他率先查找了橫濱市地圖。
這座城市建築與另一個世界幾乎完全一致。港口黑手黨的五棟大樓依舊矗立，俯瞰這座城市，而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的辦公地點也都沒有發生變動。
如果想要在這座城市找人的話，那麽最佳的方案就是……
“列車即將到達橫濱站，請在橫濱站下車的旅客準備好自己的行李下車。”女聲自車廂的廣播響起。
天谷晃站起身來，出了站臺，就目標明確地搭乘了公共汽車，二十分鐘之後，便到達了他的終點。
他走下車，沿著街道走了三百米，就看到了那棟並不恢弘的建築。
它位於街口的位置，有四層樓高，紅色的磚墻中間排列著淺色的玻璃。下方一樓和二樓之間的墻壁上還掛著一個齋藤律師事務所的招牌。
旁邊是某家電子公司氣派的寫字樓，因此這棟樓被襯得略有些不起眼。
武裝偵探社就位於這座建築的四樓。
——在另一個世界的橫濱，能成為這座城市三大勢力之一的武裝偵探社，他們的辦公場所甚至沒有一棟樓，而只是這棟樓的第四層。在現在這個世界之中，情況也顯然如此。
如果想要在這座城市找到某個人的話，武裝偵探社是最好的選擇。
這裏的一樓是一家咖啡廳，而現在是午餐時間。在先去樓上委托和先吃午飯之間，天谷晃在透過櫥窗看到了正坐在卡座上的幾人之後，選擇了後者。
他推開了咖啡店的門，借著這樣的空隙掃視整個咖啡廳，視線不著痕跡地落在這裏最顯眼的位置。
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們正在卡座上休憩，梳著淺褐色發辮的國木田獨步一身正裝，一本正經地坐在卡座。谷崎潤一郎坐在他的旁邊，而他的妹妹谷崎直美坐在他的腿上。卡座對面坐著織田作之助，以及……頭發在發尾有著白色漸變的少年。
那是芥川龍之介。在天見神理原本的世界之中，他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直屬游擊隊隊長，被稱作“不吠的狂犬”。然而，這裏的他卻能夠與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們一起共進午餐。
——難道，這就是之前系統所提到的兩級反轉？
芥川龍之介正瞪著旁邊的織田作之助，眼睛幾乎都要冒火。而被註視的磚紅發青年淡定地吃著自己面前的咖喱飯。
天谷晃走到了櫃臺前，對著裏面正在工作的店長說道：“您好，我想要一份蛋包飯，還有一份菠蘿汽水。”
雖然這裏是咖啡廳，但是它神奇地提供這些餐食。
武裝偵探社社員們的位置距離吧臺很近，所以在聽到聲音之後，他們也都註意到了這個正在點餐的少年。
他的五官分外精致，雌雄莫辨，石青色的發襯得他的皮膚分外白皙。
仿佛察覺到了註視，少年轉過頭，看向了這邊，便與這邊的眾人對上了視線。他禮貌地向這邊輕輕頷首，隨後就在武裝偵探社成員們位置的隔壁找了空的卡座坐下。
織田作之助原本正在舀咖喱的勺子頓了一下，隨後才被他放進口中。
——實際上，在少年剛剛踏入這裏的時候，織田作之助就已經註意到了對方。
他曾經是殺手，因此便會格外註意一些細節。
對方的步態輕盈，走路的時候悄無聲息，連衣服都沒有因為肢體活動而發出任何聲音。
除非刻意訓練過，否則現實極少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。
天谷晃坐在武裝偵探社眾人位置的附近，近乎光明正大地將他們的對話全部收入耳中。
芥川龍之介是武裝偵探社的新社員，目前還正處在入社考察的階段。他的妹妹在四年前被一個黑衣服的男人帶走，所以他要加入偵探社尋找線索，以及覆仇。
將這些信息盡數收集，天谷晃的午餐也進入了尾聲。
他跟著武裝偵探社的人一起，進入到了上樓的電梯之中。
“請問你要去哪層？”國木田獨步站在電梯按鍵前，對著少年禮貌地詢問道。他已經摁亮了武裝偵探社的四樓。
“四層。”天谷晃說道。
電梯內的社員們都聽清了他的回答，於是不約而同地把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。
五分鐘後。
天谷晃坐在武裝偵探社的會客室之中，國木田獨步探身為他倒了一杯茶。
在客套地交換了姓名之後，男人步入了正題。
“請問，您要委托什麽事讓武裝偵探社去辦呢？”
“我想委托武裝偵探社幫助我尋找我的兄長。”天谷晃說道。他說完這句話，就沈默了下來。
於是國木田獨步撓了撓頭，說道：“請問你有姓名，照片或者其他類似的信息嗎？”
“全部都沒有。”天谷晃說道。
國木田獨步聽到了回答，他思索了一會，神色逐漸呆滯。
“啊？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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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待在這裏，周圍只有列車在軌道上運行時發出的細微響動，空氣之中甚至能夠看到細小的浮塵。
——名為解離的感覺就是在此刻產生的。
就像是飛機起飛，或者高鐵加速，氣壓——或者說空間在這一瞬間發生了變化。
列車帶著他毫無預兆地從空氣進入到了水面之下。
饒是天見神理面對這樣毫無準備的情況，也一時間有些不適應。
就在這時，他的眼前浮現出了一粒不同於太陽的微光，透著淺藍色的冷芒，上面的氣息令天見神理感覺到了有些似曾相識。
他擡起手指，輕輕觸碰了那一粒光點。頓時，在天見神理的眼前蕩起一股由光芒組成的風，而他位於漩渦的正中心。
光芒收攏，天見神理聽到了熟悉的機械音。
【系統初始化完畢。玩家身份已確認，歡迎玩家天見神理再次登錄游戲。】系統說道。
【所以，為什麽忽然又要拉我進入游戲？】天見神理說道。
系統回答：【當前上線人數不足，因此誠摯邀請玩家回歸。系統將為您獻上傾情服務。】
比起最初接觸游戲綁定系統的時候，這一次的話語顯得卑微了許多。
【你能服務我什麽？】天見神理挑眉問道。
系統卡殼了一下。才回答道：【24h全天候客服陪聊服務？】
【就這？】天見神理有些嫌棄。
眼見他的手指已經即將觸碰到卸載鍵，系統道：【這次算是一次休閑任務，玩家在此世界成功建立一個錨點，就可以隨意穿梭這個世界，任務失敗也沒有任何的懲罰。】
機械音比平常說話的速度快了兩倍，顯然是擔心天見神理會真的將它卸載。
【為什麽一定要選我來完成這個任務？】天見神理支著下巴，詢問道。
【因為即使是平行宇宙，也存在兩極。】系統回答道，【玩家曾經在天平的一端執行過兩次任務，現在的世界是另一端。】
【位於極點另一端的橫濱？】想到這輛列車的終點，天見神理頓時抓住了重點。
【是。】系統回答得很迅速。
天見神理沈默了一會，最終說道：【可以，就當是一次度假了。】
【世界觀檢測完畢，推薦玩家使用賬號“天谷晃”。維度裂縫已開啟，世界登陸中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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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車駛過一段不長的隧道，僅僅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，這個車廂就從黑暗恢覆了原本的光明。
只是，原本坐在位置中間的俊秀少年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。他的五官更加秾麗，石青色的發絲微卷，落在他雌雄莫辨的眉眼之間——是與方才並不相同的氣質。
只有那雙如同翡翠一樣的眼眸依然亮得驚人，在陽光下折射著細碎而漂亮的光輝。
【恭喜玩家天見神理成功登陸，錨點已確認。】系統信息悄然刷新。
天谷晃後背輕靠在了椅背上，他的視線透過了對面的玻璃窗，掃過外面的大樓。
那種隱約解離的感覺已經消失了，顯然他已經完全進入到了這個新世界之中。
不等他采取任何動作，系統的播報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了。
【當前錨點完成度：99%。】系統說道。
天谷晃：？
雖然系統一向很靠譜，但是他還是覺得系統中病毒的概率比較大。
【你出bug了？】天谷晃委婉地詢問道。
【數值統計不會出錯。】系統的機械音冷冰冰的。
天谷晃：【哦。】
事實就是，他素未謀面的錨點在他剛剛降臨到這個世界的時候，就給予了他近乎百分之百的在意。
列車在中間站臺停下，耳邊傳來了上方播報到站的聲音，隨著門口的“滴滴”聲，新的乘客們走進了這節車廂。
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在少年過盛的容貌上停留，時間或長或短。
天谷晃安靜地坐在原地，他當然能夠察覺到這形形色色的目光，只是這些都並不令他在意。明明現在的場面更具有生活氣息，可是他卻覺得很不真實。
他難以想象，會有人在見到他之前，就給予他這樣濃烈的好感——或者說，愛。
天谷晃調出了系統地圖，想要查看自己與錨點之間的距離。然而，地圖上只有他自己的那個小點，另一個人卻根本並不存在。
【因時空磁場影響，當前錨點位置無法精確定位，僅能判斷位於橫濱市。為您帶來不便深感抱歉，希望玩家能夠諒解。】系統盡職盡責扮演客服。
【你還能幹什麽？】天谷晃一時間都無語了。
系統：【……】
【這次的錨點身份你知道嗎？】天谷晃又問。
【請玩家自行探索。】系統的聲音幹巴巴的。
天谷晃不再理會系統，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，發覺它在這個世界之中也能夠正常運轉。於是他率先查找了橫濱市地圖。
這座城市建築與另一個世界幾乎完全一致。港口黑手黨的五棟大樓依舊矗立，俯瞰這座城市，而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的辦公地點也都沒有發生變動。
如果想要在這座城市找人的話，那麽最佳的方案就是……
“列車即將到達橫濱站，請在橫濱站下車的旅客準備好自己的行李下車。”女聲自車廂的廣播響起。
天谷晃站起身來，出了站臺，就目標明確地搭乘了公共汽車，二十分鐘之後，便到達了他的終點。
他走下車，沿著街道走了三百米，就看到了那棟並不恢弘的建築。
它位於街口的位置，有四層樓高，紅色的磚墻中間排列著淺色的玻璃。下方一樓和二樓之間的墻壁上還掛著一個齋藤律師事務所的招牌。
旁邊是某家電子公司氣派的寫字樓，因此這棟樓被襯得略有些不起眼。
武裝偵探社就位於這座建築的四樓。
——在另一個世界的橫濱，能成為這座城市三大勢力之一的武裝偵探社，他們的辦公場所甚至沒有一棟樓，而只是這棟樓的第四層。在現在這個世界之中，情況也顯然如此。
如果想要在這座城市找到某個人的話，武裝偵探社是最好的選擇。
這裏的一樓是一家咖啡廳，而現在是午餐時間。在先去樓上委托和先吃午飯之間，天谷晃在透過櫥窗看到了正坐在卡座上的幾人之後，選擇了後者。
他推開了咖啡店的門，借著這樣的空隙掃視整個咖啡廳，視線不著痕跡地落在這裏最顯眼的位置。
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們正在卡座上休憩，梳著淺褐色發辮的國木田獨步一身正裝，一本正經地坐在卡座。谷崎潤一郎坐在他的旁邊，而他的妹妹谷崎直美坐在他的腿上。卡座對面坐著織田作之助，以及……頭發在發尾有著白色漸變的少年。
那是芥川龍之介。在天見神理原本的世界之中，他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直屬游擊隊隊長，被稱作“不吠的狂犬”。然而，這裏的他卻能夠與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們一起共進午餐。
——難道，這就是之前系統所提到的兩級反轉？
芥川龍之介正瞪著旁邊的織田作之助，眼睛幾乎都要冒火。而被註視的磚紅發青年淡定地吃著自己面前的咖喱飯。
天谷晃走到了櫃臺前，對著裏面正在工作的店長說道：“您好，我想要一份蛋包飯，還有一份菠蘿汽水。”
雖然這裏是咖啡廳，但是它神奇地提供這些餐食。
武裝偵探社社員們的位置距離吧臺很近，所以在聽到聲音之後，他們也都註意到了這個正在點餐的少年。
他的五官分外精致，雌雄莫辨，石青色的發襯得他的皮膚分外白皙。
仿佛察覺到了註視，少年轉過頭，看向了這邊，便與這邊的眾人對上了視線。他禮貌地向這邊輕輕頷首，隨後就在武裝偵探社成員們位置的隔壁找了空的卡座坐下。
織田作之助原本正在舀咖喱的勺子頓了一下，隨後才被他放進口中。
——實際上，在少年剛剛踏入這裏的時候，織田作之助就已經註意到了對方。
他曾經是殺手，因此便會格外註意一些細節。
對方的步態輕盈，走路的時候悄無聲息，連衣服都沒有因為肢體活動而發出任何聲音。
除非刻意訓練過，否則現實極少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。
天谷晃坐在武裝偵探社眾人位置的附近，近乎光明正大地將他們的對話全部收入耳中。
芥川龍之介是武裝偵探社的新社員，目前還正處在入社考察的階段。他的妹妹在四年前被一個黑衣服的男人帶走，所以他要加入偵探社尋找線索，以及覆仇。
將這些信息盡數收集，天谷晃的午餐也進入了尾聲。
他跟著武裝偵探社的人一起，進入到了上樓的電梯之中。
“請問你要去哪層？”國木田獨步站在電梯按鍵前，對著少年禮貌地詢問道。他已經摁亮了武裝偵探社的四樓。
“四層。”天谷晃說道。
電梯內的社員們都聽清了他的回答，於是不約而同地把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。
五分鐘後。
天谷晃坐在武裝偵探社的會客室之中，國木田獨步探身為他倒了一杯茶。
在客套地交換了姓名之後，男人步入了正題。
“請問，您要委托什麽事讓武裝偵探社去辦呢？”
“我想委托武裝偵探社幫助我尋找我的兄長。”天谷晃說道。他說完這句話，就沈默了下來。
於是國木田獨步撓了撓頭，說道：“請問你有姓名，照片或者其他類似的信息嗎？”
“全部都沒有。”天谷晃說道。
國木田獨步聽到了回答，他思索了一會，神色逐漸呆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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